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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我這個夾在他們中間的中間人,也沒有要貶此揚他的想法。對于麗江她是我半個故鄉,很小的時候就在那里生活過,可以說是吃著麗江粑粑,喝著玉龍雪山的水長大的。麗江人的豪爽大方和熱情,曾經讓我著實感動。年輕時候還經常騎自行車,從鶴慶縣城出發,沿著老土路穿越七河壩,翻過關坡,到麗江趕街,甚至將鶴慶的芝麻梨,用手推車推到麗江的四方街上去賣過。因此,對麗江有一種衣食父母的感恩情節。不過鶴慶人和麗江人之間似乎還有某些不便言明的過節,麗江人總對鶴慶人有些戒備之心,覺得鶴慶人太過于精明小氣,說“鶴慶人啃過的骨頭連狗也不聞。”不過怎么說,鶴慶與麗江應該是唇齒關系,相互間是不能離開的。據不準確統計,現在四方街上開鋪子的,有七層應該是鶴慶人,鶴慶人對麗江人的貢獻可見一斑,當然鶴慶的發展也是離不開麗江的。
而大理是我曾經就讀過的地方,對她的氣候人文,特別是蒼山洱海的美妙之處,也深有領悟。她那嫻淑大方,從容溫良的性格,認識得也是非常在心的。或許我的任何一種描述,都趕不上文人賢士們對大理的溢美。可是我對大理那種溫文爾雅的性格認識,也許是任何過客都無法體會得到的。時常溫文爾雅的大理,有時也會時不時弄點性子,耍點脾氣。可是那性子一過,脾氣一完,又是一個溫和日麗的大晴天。沒有什么大不了的,就如同一位修煉得道的高尼,能夠洞穿人世間所有的煩心事,不急不躁,不火不辣,能容天下不容之事,能裝天下難裝的麻煩問題。大理真正是一位得體溫雅的母親,也是非常體諒男人的妻子。
年輕時我在大理讀書,沒事的時候就到下關的小巷子里的亂轉,也到蒼山洱海之下的那些白族村子里流連。人事間煩瑣碎屑的事情總是免不了,但可以在那些慵懶的高原嬌陽下,和著洱海那柔柔的折射光,不加思索地過著不溫不火的溫吞水生活。沒有急著往前趕,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,隨意地住前走,就像人們平時形容的那樣:“老古宗(老古宗:我們這里白族人對藏族同胞的稱謂。)趕馬,趕到哪里算哪里。”據老人講在沒有通車路之前,茶馬古道上趕馬的藏族同胞是不著急到目的地的,他們往往是趕馬趕到哪里天黑了,就在那里打烊,因為他們創造的飲食,也是為他們這種生存方式服務的。只要有燒水的工具,能沖泡出酥油茶就行。有了酥油茶,那么再加上燕麥炒面,這溫飽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。取下馬背上的氈毯,燒一灶火,任何地方都可以打發黑夜,這是何等灑脫的民族。所以老古宗趕馬是不需要急著到目的地的,趕到哪里,哪里天黑了停下來就行,就可就地宿營了。這是何等的讓人驚慕的生存方式啊。也許他們的幸福感應該是全球第一的,老古宗的日子確確實實讓人羨慕。而在大理的時光就是充滿著這種滿足而又平穩的安詳,心里非常安穩地打發著日子,知道那個人,會忠貞不二地等著你。
麗江的日子是有些改變了,在麗江還沒有被開辟出來,也就是1996年麗江“2.3”地震之前,麗江的日子比起大理來說,不知安詳了多少倍。似乎一切都是原來的那個樣子,真正是靜如處子了,就如同一個山里長大的女孩子一樣純潔。麗江人說鶴慶人啃過的骨頭連狗也不聞,是極言鶴慶人的善于算計,其實也表白了他們的忠厚誠實。就這樣忠厚純真的民族,也在麗江“2.3”地震后,被開放這只大手,逼上了不歸之路,他們學會了各種獲取利益的方法。有句話有些刻薄,就是:“男人有錢就變壞,女人變壞就有錢。”麗江是不是應驗了這句話呢,不敢妄下結論。不過麗江似乎在卯足干勁賺錢,當然賺錢是沒有錯的,只是什么錢都賺,不計底線是不行的。當情人也還是要看對方的品質,只要有錢就跟人家走,有時候也會帶來性命之虞。自然當妻子有當妻子的庸俗,當情人有當情人的高貴。麗江的高貴就是做足了原生態這張牌。無論如何他們將自己原有的美麗,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保存了下來。麗江的聰明之處,也就是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哪些方面是吸引人的,然后將這些方面發揚光大。
無論是妻子也好,情人也罷,存在的就是合理的。你喜歡妻子的溫馨沉穩,那就來大理吧,她會不動聲色地滿足某種渴盼的需求。你喜歡激烈碰撞出火花的情感,那就來麗江吧,正如麗江自己的定位——是一個艷遇的地方,那你不妨到麗江一走,找找你夢中的情人吧。也許今后麗江和大理要分出年齡段來的。上年紀的人喜歡到大理,年輕人則喜歡跑麗江。不過兩個地方都來體驗一下吧,真的他們有截然不同的風格讓你把玩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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